歪是妖妖零咩

【摇滚莫扎特/莫萨/miflo】Flowing(1)

 *ooc预警。

*太!多!私!心!cp滤镜厚的没边。

*时间线混乱,事件大乱炖。

*虽然这篇文的是作为flo生贺开的第一章,但其实大部分都在写mikele,涉及flo的部分非常之少,sorry..but happy birthday,Flo!

 

Summary:莫扎特死了,但他还活着。他去了萨列里的家乡意大利,化名为mikelangelo,以停滞的时间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他再一次带着音乐来到巴黎,偶然地参与了《摇滚莫扎特》选角,遇到了florent·mothe。看见他的第一眼,mikele就知道,这是他的萨列里。他的生命重新开始流动了。

 

1

一个音乐家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曲子,即便随性不羁如莫扎特。然而死神付了定金,预订了他三十五岁的生命乐章,并在1791年12月5日画上休止符。而莫扎特的未完的安魂曲,没有休止符。

因此他的灵魂不能安息。他从床上迷茫地坐起来,低着头发呆望着自己的双手,捏紧,又松开,陷入掌心的指甲印由深变浅再变成浅红。他将手贴上胸口,肌肤地下那颗热情的心脏健康地跳动着。他清了清嗓子低声唱了两个音,声音像是刚睡醒。

可是康斯坦斯还在床尾哭泣,似乎没有意识到莫扎特坐起了身,掀开被子下了床,在她身边蹲下,轻喊着她的名字:“康斯坦斯……”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莫扎特想。康斯坦斯对他的呼唤没有一点反应,依旧对着空荡荡的床榻哭的痛彻心扉。他又叫了她几次,却没有回应。达·彭特小步跑来,拉起了康斯坦斯,说了几句话。

“夫人,您会感染的。”剧作家叹息说。

康斯坦斯无精打采地抬起了头,双眼无神,只是流泪。

泪水渗进了被单。他们往外走,泪落在地上,晕成木地板上小小的深色。

莫扎特蹲在原地,望向自己躺下的那张床。

也许被单下真的存在什么癫狂独白。

 

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长眠于1791年12月5日,葬于圣马克斯公墓,面积只有贝多芬所在公墓的几十分之一。甚至在这座小墓园里,莫扎特的坟墓也孤零零的,没有和其他坟墓在一起。就像他生前的性格一样。

维也纳只歌颂死人。在只有天使相伴的一百年后,1891年,维也纳的市民认为莫扎特理应在名人墓地拥有一席之地,将其的墓碑迁到了贝多芬与舒伯特之间,并在五年后的1896年,立起了莫扎特的雕像。至此,这位音乐大师终于不再孤独,名满天下,作品永世流传。

戴着耳机怀中空无一物的男人站在雕像前,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铭牌上的名字,抬头盯着音乐大师大理石打造面容。路过的行人多看了他两眼,神情古怪地耸了耸肩。

他画着夸张的黑色眼线,一头惹人注目的乱糟糟金棕色头发。如若仔细端详,他的面貌与那座雕像有几分相似。

mikele在莫扎特的墓碑前站了很久,身边不断有人在碑下送上花和小卡片。他听到他们的虔诚敬意,喃喃低语的祈祷,无穷无尽的赞美和惋惜。

——以及,“如果他没有被萨列里害死就好了。”

如果说话的人没有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莫扎特的墓碑上的话,他会注意到在自己所言脱口的同时,身前的金发男人浑身一颤,握紧了手。

mikele转过头,望向发言者,咬牙低声说:“萨列里没有害死他。”

那人看着他的妆容,撇了撇唇角,不以为然地答道:“萨列里都亲口承认了。”

“他晚年在精神病院。他疯了,萨列里,”mikele的眼神凶得吓人,似乎下一秒就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的人,“他疯了。只有谣言谋杀了萨列里,萨列里没害过任何人。”

对方冲着他翻了个白眼,骂了声神经病。

 

mikele也走了。在以Group 0,Row 1,number 54为编号的墓碑前,他手里多了一支玫瑰。

Group 0,Row 1,number 54。

1825年5月7日。

安东尼奥·萨列里。

他只有一块小小的碑石,背后是红棕色的砖墙,能够听到来往行人与车辆的声音。耸立的部分上竖琴的浮雕已然在岁月后磨损,底座的灰黑色大石中央镶嵌着一块方正的白色石板,金漆的字书写着碑主的身份与过往。相比于他的三个学生和莫扎特,他的墓前过于冷清了,只有两三支因放的时间过久而脱水枯萎的花。

在维也纳阴天的雾气中,用mikele的话来说就是,这座墓碑很难过。

mikele沉默地看着那串金色的文字,耳机中正放着萨列里的c小调安魂曲。

萨列里提前二十一年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mikele用唱诗般的声音轻声重复着逝者生前的话语,用意大利语。

1820年8月,“我的呼吸腐朽,我的日子已走到了尽头。”

1821年3月,“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写信者已经听从上帝的呼唤离开人世了。”

1822年6月,“我觉得我的末日即将来临,我的生命正离我而去……创作歌曲的力量和欲望消失了。”

1823年10月,“死后的躯体应该被埋葬,教堂里将响起二十四首圣洁的弥撒曲。”

他始终没有说出那句话,在又一次的沉默后,他说:“去跟全世界说,这是快要死去的老萨列里的话。”

mikele闭上了眼睛。他曾无数次来到过萨列里的的墓碑前,每一次的记忆都如此清晰。谣言在耳边响起,和人们传唱莫扎特的音乐一样。

他睁开了眼睛,如他第一次来到萨列里的坟墓前一般地望向墓碑。

如他在百年以前,无数次望向那位宫廷乐师一般。

耳机中的音乐是萨列里的c小调安魂曲,引用了莫扎特的曲子。

 

莫扎特死了,但他不愿迈入自己的墓碑。也许是因为那支未完的安魂曲,牵引回了他的灵魂。于是莫扎特活了,但也算不上活。他很快接受了拥有身体和灵魂的事实,甚至想为战胜死神而大笑几声,但无论是康斯坦斯、达·彭特、南奈尔,还是宫廷的乐师和过路的平民,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他的存在。

就连安东尼奥·萨列里也感受不到他。莫扎特笑不出来了。他所深爱的大师竟然都看不见他。他感觉自己又死了一次。

谁能相信,在几百年前,莫扎特和萨列里有过一段恋情呢?像星星一般的小天才爱惨了乐师长那双蜜糖色的眼睛,爱闻他身上淡淡的甜味,爱听他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哼唱乐曲。而内敛又严肃,虔诚如教士一般的乐师长,有着怎样一颗充满激情的心。他深爱着莫扎特的音乐的同时,深爱着莫扎特,爱他金色的乱发,爱他跃动的眼角,爱他蹦跳的脚步。在小天才的表白后,他对自己的爱意供认不违。

他们相约在彼此眼前死去,他们也确实完成了承诺。

莫扎特死前,萨列里不顾弄臣的阻挡,紧紧握住爱人的双手。而在小天才死后,宫廷乐师却被谣言淹没。他无法将这份爱作为证明,因为没什么能证明这份爱真正存在。就算存在,他也不能让这不被世俗接受的爱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将爱藏于心底,沉重得不得不滑向深渊。

莫扎特无能为力地看着萨列里被舆论压得喘不过气,进了精神病院,怀疑自己亲手杀了爱人,疯了,承认自己杀了莫扎特,死去,谣言依旧,流传了两个世纪。

只有主人公的生命和时间的死去才能澄清谣言。在所有人眼里,莫扎特死了,再没法从被土压的死死的墓中蹦出来,他的时间停滞在35岁,而其他人继续随着命运三女神手中不断纺织的长线在时间的轨迹中前进。

莫扎特停留在原地,旁观了康斯坦斯、达·彭特、南奈尔、萨列里,和西方古典音乐史余下的生命。那不长,比起他不再流动的生命,太短了。

死神愚弄了他,他的安魂曲在萨列里的乐章中,他的生命不死,也不再延续。他从未见过为自己而作的安魂曲的休止符,却在爱人的安魂曲中听到了终结。

在所有1791年12月5日之前诞生的人都被死神的镰刀割去生命后,因看管墓碑的天使的疏忽,莫扎特得到了灵魂的献祭。人们的眼中重新出现了他的身影,而眼瞳中映出的人却已不是为人们所熟悉的戴着白色马尾假发的音乐天才的模样。

在意大利的乡间,他哼着小星星变奏曲,像是星星一样闪着光。

似乎什么都变了。莫扎特抬起头,满天星子坠入眼中,微光在他棕色的头发上跃动。他的手摸上胸口,手心下看不见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

他像是活着了。在所有的变化中他是唯一的不变,时光在他身上暂停,他永远停留在莫扎特的公认的安魂之时,35岁。

“我永生了吗?”星夜之下,他问自己。

黎明前的一瞬,他喃喃自语:“没有萨列里,莫扎特的生命该怎么流动呢?”

 

mikelangelo·loconte。这是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两个多世纪以来的无数个化名之一,是他最近的名字,一个意大利名字。

在萨列里死后,莫扎特去了意大利。

“我亲爱的大师!意大利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呢?”他曾趴在钢琴盖上看着黑发的爱人在一旁垫着玫瑰色桌布的桌前谱曲。

萨列里抬起笔尖在墨水里蘸了蘸,没有抬头,黑色的鬓发垂在耳侧,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莫扎特看见他的唇角微微扬起,轻声说道:“很难说清楚,但是我的家乡,莱尼亚诺,是个很美的地方。”

“大师!萨列里!那么我们现在就走,”莫扎特从瘫在钢琴上的一团蹦起来,“您瞧,为了你,我要离开维也纳啦!”

他的好大师放下了笔,蜜糖色的眼睛望向他,挑了挑眉:“不,您的稿子写完了吗?您确定不是为了用‘啊,我要去找灵感’的借口拖延时间吗?”

莫扎特又蔫下去了。

即便已经过去了两个多世纪,每每mikele想起黑发的爱人,还是会笑。他以前经常打趣这位音乐大师的口音,看他被惹恼后背过身去,微卷的小辫子被黑色蝴蝶结束紧在脑后。他现在看不见爱人的背影了,或许是因为要背过身去的变成了他,时间多么厉害,他几乎要把法语忘光了,偶尔说起来,浓厚的意大利口音完全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萨列里会喜欢吗?他有些好奇。但他毕竟是人,就算和死神做过了交易,也没法找到萨列里的灵魂对话。

所以他依旧在不断更名的曲子中毫不保留地施展天神赐予的才华。他相信如果萨列里活着,那么会听懂他的音乐,会来找他,会像两个多世纪前一样,对他举起小刀,却又落泪。而他也会像很久以前那样,张开双臂拥抱他的大师。

“莫扎特,我恨您。”

“大师,叫我沃尔夫冈吧!我知道您爱我,正如爱我的音乐一样!”

 

所有人都爱莫扎特的音乐,在他“死”去之后。名为“巴黎”的放纵又天真的女神,应该为自己的高傲感到后悔,没有将这位音乐大师纹在身上。她给莫扎特脸色看,给死神指了一条路,带走了一位母亲,一位妻子,一位受人尊敬的女士的高尚灵魂。

莫扎特从不原谅巴黎,但兜兜转转后,mikelangelo还是来到了巴黎。前几天他无数次沉浸在记忆中时,偶然想起那位宫廷乐师小声说过的“巴黎”,以他可爱的意大利口音。于是mikele订下了机票,染了金发,连夜收拾了东西,回到这座自己本不愿再去回忆的城市。

mikele的东西不多,一把吉他,几件行李就是他的全部身家。他坐在飞机上,摸了摸牛仔裤的口袋,才意识到自己的贫困和上一次来到巴黎时相差不大。那时他的身边还有母亲,而现在是自己独自一人。

“我陪他去巴黎吧。”他的母亲对老莫扎特说。

“你把我身体的一半给活活抽走了。”父亲的声音震耳欲聋。

上帝啊,他不想再面对这个,巴黎,残酷无情的女神,拒绝倾听他的祈求,在忧郁的大雨中,死神的镰刀第一次响起。他从那时起就应该意识到,他会在未来无数次听到这个声音。可是莫扎特,天真的莫扎特,大悲大喜的莫扎特,音乐天才的耳朵,偏偏漏掉了它。

从意大利到巴黎的两个小时,他重复地播放着椅背屏幕上关于巴黎的介绍片,努力回忆着记忆中的细节。时间改变太多太多了,他再也找不到自己曾经卑微地递给他人曲谱以求得一份工作的大街小巷了。他想全心讨好的女神啊,也在无声无息中吞没了一切痛苦与罪恶。

飞机落地了。莫扎特——mikele,站在熟悉——陌生的土地上,来往的人流在记忆与眼前重合。他又摸了摸口袋,有几张皱巴巴的,需要兑换的纸币。他已经没什么可以拿来和神明谈条件的东西了,所以首先,他需要找一份工作。

 

尝试过很多种累的半死的服务业后,身心俱疲的音乐家总算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天赋在身体里怒吼,谴责他为什么浪费缪斯的吻。那仿佛父亲的吼叫信一般的声音几乎要锯开他的大脑,冥冥之中为他指了一条通往酒吧的路。于是他拿着旧了的吉他,做了驻唱。

“噢,天呢,父亲,你曾经还让我远离韦伯一家,现在却主动把我送到这里来。”他自言自语。

事实证明,他的父亲或许真的守护在他身边。他听说有个剧组要在这家酒店中试镜新剧的演员,而他并未在意。但酒店经理这天偷偷摸摸地溜了过来,让他把吉他放下,然后按着他的肩仔仔细细地把他从头看到脚。

mikele感到莫名其妙:“你干嘛?”

酒店经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手机里调出了那副一搜索就蹦出来的莫扎特的画像,竖在金发男人的脸旁,又一次认真的检查开始了。约莫五分钟后,经理深呼吸了一口气,郑重地说道:“mikele,你去应聘莫扎特吧。”

“?”mikele眨了眨眼睛,过了几秒,目光中流露出对于这位平易近人的上级的精神状态的关心来。

“我认真的!”经理忍不住嚷嚷道,“老天,你但凡擦一擦眼线,谁都会说你长得像莫扎特的!”

mikele回避着经理炽热的目光,思考着这是否算职场骚扰,但他所说的的话很有意思。mikele当然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天堂和地狱联手又造了个漏洞出来,眼前的中年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从十八十九世纪偷渡来的家伙。

“要是我不让你去试镜的话我会被喷死的,”经理绕到他身后推着mikele往前走,“你不知道吗?《摇滚莫扎特》的剧组在招演员呢。”

摇滚莫扎特。

mikele紧急刹车,经理的头差点撞到他背上。

“等下,你说什么?”他转过身,以为自己听错了,“摇滚莫扎特?”

经理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对啊,摇滚莫扎特。”

mikele无语。如果他没疯的话,他记得自己——莫扎特,是个古典音乐家。

他歪过眼睛,瞥见反光的玻璃,看到自己顶着一头毫无章法的金色卷毛,脸上画着黑洞般的眼线。

……好吧,莫扎特确实够摇滚的。

 

他被经理推到了试镜的地方。经理临走前还对他做了个带着飞吻的wink。

mikele认为自己有必要告他职场性骚扰。

他走近了房间,房间外摆着桌椅,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他们显然是刚认识,但音乐这无边无际的共同话题怎么也说不完。

如果是平时,mikele可能会凑过去聊两句了解了解情况,毕竟估计这里就属他是被临时拉过来的。可是他现在无法将注意力放在聊天上,甚至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其中的一个留着胡子的黑发男人身上,而男人也注意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着挂在唇边的笑意转过视线,恰好对上mikele的眼睛。

有什么东西开始流动了。

他听见三女神纺车的踏板急促,指腹摸搓着命线的细碎声响。死神在不远处显出身影,但在生命树的绿荫下,始终无法向前一步。克罗诺斯拨弄着罗盘,死神也逐渐衰老,直至腐朽。他看见罗密欧与朱丽叶,奥德修斯与佩内洛普,埃斯梅拉达与卡西莫多,在阿佛洛狄忒的美丽而放荡的手指间,跨越时间的爱情就此诞生。神明们大理石般的身躯中,不曾流动着鲜活的血液,人们大可嘲笑死神的无能,愚弄时光的痕迹。缪斯会亲吻他们的坟墓,丘比特的金箭守护着伊甸,天使为他们唱颂,酒神大声喝彩。

要怎么来描述这种感受呢,好像干枯的河床中终于迎来了溪流,贫瘠的身体得到了奔流的鲜血。一切都活了,生命有意义了,希望重新开始流动了。

他们来还债了。莫扎特——mikele想起那支安魂曲的代价。他们还欠我100杜卡托呢。

他的手撑在胸口,心脏在衣物肌肤底下剧烈跳动。黑发男人棕色的,如同蛋糕上的蜜糖似的眼睛透亮地看着他,下垂的眼角和弯弯的眉毛让他的面容看上去很柔和,留的胡子也不是硬茬,反而让他像是一只反应迟钝的大熊。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微微诧异的神情。mikelangelo——沃尔夫冈,对这种神态再熟悉不过了,他的,黑发的爱人,他的,萨列里。

安东尼奥·萨列里。

男人看着眼前金发的小个子男人只是盯着他瞧,却不说话,以为他有点社交恐惧。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冲到自己面前的金发男人吓了一跳。mikele在他面前行了个夸张的礼,双手向后飞起,腰向前弯的很深。他抬起头,笑着看向黑发男人,露出门牙间的一条小缝:“mikelangelo·loconte,乐意为您效劳!”

黑发的男人反应了片刻才眨着眼回过神来,意识到那是个外国的名字,有些内敛地微笑着回应道:“florent·mothe。”

mikele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florent。他低声重复念着这个名字,忽然着急地抓住身前人的手,瞪大的眼睛里全是黑发小熊的的身影:“太好了!那我能叫你flo吗?”不等对方回答,他就问道,“flo,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啊……”florent一时间没跟上mikele跳跃的思维,被突然握住双手而感到窘迫。这太过了,对于只是刚刚交换名字的陌生人而言。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讨厌这个。他不明白mikele为什么要问一个刚认识的人的生日,但他的嘴比他的大脑动的更快,似乎直接忽略了拒绝回答这个选项,有点傻地回答道:“五月……五月十三日。”

“五月十三日。”mikele点点头,又说一遍,“五月十三日。”

 

两个多世纪前,莫扎特拉着穿着白色睡袍的宫廷乐师长来到星空之下。

“大师!”莫扎特抬起头,满天星子坠入眼中,“死后我们也会在一起吗?”

萨列里沉思了几秒,声音低沉道:“会的,沃尔夫冈,会的。”

“好啊!那大师您可要多等我几天!”

“等您多久都可以。”

“那可不行,”莫扎特翘起脚,星光在他头发下熠熠生辉,像是金色的桂冠,“五天!大师,我最多让您等五天!等我完成了我的安魂曲,我就来找您!”

……

可是,莫扎特先死了。萨列里的灵魂在人间徘徊了五天后,终于离开。这次,他们都食言了。

 

TBC.

 

——

其实这是一篇生贺,这个长篇的开头特意在flo生日这天发。主要是想到了法扎诡异的生日论,莫扎特和小米的35岁,同为忌日和生日的12月5日。而flo生日五天前,恰好是萨列里的忌日,这让我不得不想到一些东西。

但是,总而言之:

Flo!Flow!florent生日快乐!!!

纪念逝去的梦境,纪念摇滚莫扎特。

你不只是萨列里,不只是亚瑟王,愿人们因为你的才华与音乐而记住你。

无论是你是小熊软糖,还是为音乐而生的野心小疯子,我都永远爱你!!!

——

C'est cette nuit que je fais danser Paris, 

今夜,我舞动巴黎,

C'est cette nuit que je relè ve les Paris, 

C'est cette nuit que je fais mon safari, 

今夜,我开始我的征程,

A Paris, 

在巴黎。

 

D'en haut, 

在高高的天上,

Les oiseaux nous observent, 

鸟儿们看着我们呢,

De tout en haut, 

在高高的天上,

En haut, 

很高很高的天上,

Les oiseaux nous observent, 

鸟儿们看着我们呢,

C'est cette nuit que je fais danser Paris, 

今夜,我舞动巴黎。

——《Les oiseaux nous observent (鸟儿在看我们》- Florent Mothe. 

 

Dans le movie on est mort,

在电影中我们死去了,

Mais avoue que tu m'aimes,

但是承认吧 你是爱我的,

Ouais,

是的。

——《Sadness Babe》-Florent Mo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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